突然我才發現，這其實不是誰或誰給我們出的難題...
難題是我們自己。
這時候好像應該戲劇性地掉下幾滴眼淚，或者來一場莫名奇妙的大哭。
但我卻無法表示任何一點點悲傷的情感
你眼底的情緒我總是捉摸不到，如幻似真的各種姿態...令人不安。
碎掉的玻璃碎片還是靜靜地躺在那裡，沾染著這些灰塵...
也許你可以評斷我的懦弱、冷漠或者消極種種
我無法爭辯，卻仍然渴望著最美好的愛情...
灰心沮喪早已打敗心中最初的夢，失望落寞早已摧毀了得來不易的信心。
我追悼 舊日往昔ㄧ點一滴
或許我們可以選擇用不同的方式來尋回某些東西.....
好過 猜忌 失望 憤怒 啃噬著最後剩下的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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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大，這世界的一切就變了顏色。
我們被教導的事情越來越多，有真實的...有虛假的...
面對各式各樣社會的形狀，模樣生冷且稜稜角角
受到碰撞的程度雖然因人而異，不過卻總有一兩個叫人喊不出聲音的痛楚
然後，責任越來越大...越來越重...
藉由一點一滴我們可能從物質享受 精神享受 或任何東西的享受中
得到在"慘不忍睹的生活"裡，火花一般的救贖
這是真實的世界 － 黑暗中夾雜著時而現影時而幻滅的小小光亮
我們真的忘了曾經幸運地飽足每一頓飯，只在煩惱青春痘和暑假作業的那個小時候
擔心早自習小考的成績...懊惱著忘記訂便當的小小迷糊...
後悔參加社團活動時的緊張感是不是壞了心儀男孩的印象...
當時佔滿了小小腦袋的這些煩惱，現在看起來卻擁有著白日夢一樣的可愛
如果，可以不用長大就好了。
躲在小小蘿莉塔式的彩色泡泡糖裡，忘記大家說過 － 那些艱澀不帶情感的黑色字句
穿著繫有蕾絲蝴蝶結的娃娃裝，然後一直旋轉一直旋轉一直旋轉
直到死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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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出口總比什麼都不說的好
我不能諒解明明已經不愛卻要隱瞞的人
所以，坦白自己的感覺很重要
這對彼此來說，是一種必須誠實的義務
儘管說出口的字字句句，有時如同滴水即可穿石的痛徹
總要好過陷於五里霧雲中的茫然與錯愕
畢竟 一個人與另一個人 從相遇相知相愛多麼不容易
即使無法相守，也要適當的給予彼此溝通和思考的機會
但是，坦白的戀人們...
請在坦白時，多體諒對方的處境與心情......
愛情 絕不只是單單一句話語就可以結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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陣陣雷雨伴隨著明滅不息的電光...天空要黑了
你憂愁的面容，彷彿集合了所有 雨的力量
眉宇深鎖似的 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
你對我說 : 人生怎麼苦不堪言?
徘迴在路口的你，看不見天光的亮...分不清方向...
繼續和他人的人生交集 卻又迅速地分道揚鑣
用一種莫可奈何的態度，點點頭...噢，反正這就是人生!
我們無法直覺地選擇前方的路，如同在便利商店的展示架前總要猶豫好一會兒一樣
而貪圖可以垂手可得的名與利，甚至冀望無止盡的幸運降臨下來
然而，常常只會得到更多的傷心 失望...
於是，單純軟弱的我們...在有意無意的心機 鬥爭 混亂中
漸漸堅強世故起來。
也漸漸忘記一個叫做希望的名字
如果可以，當第一個音符開始時...
請把你的傷心交給這個低音組成的旋律
那貝斯撥弦的聲律多美，琴音搭配的節拍多妙
即使樂音消散在空氣中，不作短暫停留
也好過那掉不下來 鬱積的眼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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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間無法太擁擠，因為久而久之...呼吸會困難起來
生活無法太急促，因為日復一日...態度會緊繃起來
所以需要 "留白"
像是畫作要有色彩的調和，平衡過暖或過冷的調性
像是建築要有大器的鋪張，統整過瑣或過碎的切割
像是擺置要有比例的呈現，避免過亂或過雜的零碎
除了極端的偏執...
不然應該至少留一點白的...空的...乾淨的部分
我們才會發現這些部分所襯托出來的美
否則表面所視的滿溢...飽和...
換言之，其實是一種狹隘...
空間，生活...是這樣
愛情，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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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還沒有認清一個人，一件事物的全貌時
妄下論點是很危險的
因為真相總被埋藏得比我們想像中的隱密
虛情假意和謊言卻是顯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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厭倦了眼神交會的瞬間，於是我閉上了眼，假裝沒看見。
厭倦了面對面抬起頭的角度，然後我別過身去，以為藏得很小心。
厭倦了走在大路天橋上的孤寂感，頓頓腳步...
我將淚水灑落在光影成線的車流中。
厭倦了街燈漫散下的雨絲飄揚，深呼吸...細緻的美卻有大量的孤獨。
厭倦了喧鬧甚囂的城市語彙，迅速的直接感官...了當的使人無法招架。
厭倦了漫無目的的人生 厭倦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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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的這些那些，我明白。
我們生存在這個世界裡，需要用好多氣力去維持生存的目的
然而每個生命個體，存在著是否就全然有它的意義?
還只是為了存在著而存在
同樣的一件事物久而久之，有"時間流逝"反應出來的結果
也許斑駁...也許凋零...也許不變...也許沉寂
應該在這樣氣氛凝結的生活氛圍裡
找到新鮮的氣息...
於是我們需要更多的勇氣
用更多的能量去突破...所謂...僵持不下的現實生活
即便它有時殘忍 有時苦痛
所以 我說嘛
我們真的還需要更多的勇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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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的氣息好像被高溫掩蓋過去...總覺得是不是夏天跳過了春天，先來一步。
我總是不好眠，像是死睜著眼的貓咪，睡著了嗎?怎麼還醒著?
我用言語是否真能表達我心中真正透澈的想法?
似乎又像是重複著一個又同一個的夢境
言語的火花在瞬間燃起又熄滅
我看見你眼中的無奈
卻也無法紮紮實實地了解
究竟是累壞了的眼睛? 是累壞了的心?
告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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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，是因為短暫...我們才會覺得美麗。
瞬間蹦現的花火，短短幾十秒在空中亂舞...人們驚呼這燦爛的畫面
於是當花火消失在深沉無盡的黑夜裡，我們說可惜...
可惜 這種美好不能留得久一點
烙印在腦海裡的那幅絢麗景象
是否如同每個人心中 所謂遺憾的 惆悵的 愛情呢
因為短暫的擁有 片段的相知相惜
卻因為各種相異原因 卻得相同結果
儘管這最後是 虛幻的愛情
好像紮紮實實還充滿在人們寂寞的情感中
有一天，還是再想起叫做"曾經"的記憶
繼續用我們被現實磨折而僅存的小小力氣
支持著每一刻在心中閃熾的花火愛情
所以，我們才知道寂寞和遺憾是有點美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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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把握不讓你看見，我那充滿疲憊空虛的眼神...
雖然我也清楚，那其實是我自己的選擇。
有時候，我甚至會忘了在這個選擇之前...我有過什麼樣的選擇?
是不是太過天真 真會失去了判斷是非的能力?
我無法說明，我多渴望修正這個方向
並且符合我對現實生活的期待...
如果要假裝看不見 虛偽的人們 僵硬的嘻笑
我會看見自己的心在流血
同時，我知道自己漸漸世故
卻又無法自制地抗拒世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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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入為主的成見代表的是一種人際關係中，所謂危險的錯誤習慣?
還是一種潛在有力的直覺證據呢?
良好和不良的第一印象的確可能在某些外力之下顛倒錯置
或者在某些外力下，所謂良好的第一印象也有可能是永遠的優良
不置可否，不良的第一印象當然也有機會永遠的不良
我們如何分辨，"成見"是執著的偏見? 還是神準的直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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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地雷，我沒有想過要再去碰。
所以，在你親口說出這一整段話...偶而接不上氣而大口呼吸時
我正在腦子裡排演我記憶中那零碎的片段
因為是個地雷，所以花了一點時間鎮定自己的情緒。
這終究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問題嗎?
我們是否可以假裝沒有看見? 沒有聽見? 也可以沒有意見嗎?
撕扯掉第一層看似善意的表象，而揭露隱藏之下的詭譎笑容...
丟棄我們以為所謂常態的自尊模樣
但其實那只是防衛自己脆弱表情的招式之一而已
所以，還剩下什麼?
赤裸的 坦露的 是真實嗎? 真實到自己也無法睜開眼睛直視
那又該作什麼表情來面對一輩子也不想再碰的地雷呢?
你說說看，你說說看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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丟棄過去部分的自己，並不容易...
畢竟現在的身體和精神
是過去一點一滴...
無論好壞的元素共同組合起來的
之所以，今天會走到這裡
是因為我們一邊奮力頑強的拒絕他人強迫灌輸的主觀意識
也同樣一邊懦弱地屈折在所謂有些過意不去的社會規範
拉扯著...造就了這樣風貌的自己
丟棄我們心中依屬的力量，相信他們，這樣好嗎?
丟棄他們眼中迷戀的印象，相信自己，這樣好嗎?
是否我們可以真的憑藉完全的自由意志找尋希望?
是否我們曾經以為的希望，其實只是躲在陰暗牆角哭泣的小女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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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謊的次數和一個人的年紀是成正比的
姑且不論謊言是所謂有心? 還是無意?
也許有時候只是因為太健忘了而已...
也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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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東西，是我們可以決定被切斷的...
乾脆地劃清界線，乾脆地斷然不回。
即使這個過程有時候痛苦，也會隨著時間推進而漸漸消失
有些東西，大概我們一輩子也切不斷的...
和切不斷的東西永遠共存
這種關係和這種情緒實在要複雜許多...
真的，複雜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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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子終了，我深深地一鞠躬......
並且做出最後一個轉身的動作
朝向後台走去
拋棄喧嚷多時的安可吶喊
這樣...你們才會記得我，我才會記得我自己。
然後，我會在下一個舞台重新開始表演
目光依舊停留在第五排觀眾席上方的光暈
右手比畫出大大小小的弧線
腳步一步一步滑過舞台的邊緣
當曲子又終了，我拉扯著層疊交錯的白色裙擺
再轉身一次...
偷偷期待最後的安可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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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談之間我小心翼翼述說我的理想，盡量不那麼鋪張
也不用五顏六色將它妝點得華麗絢爛
至少要是不刺眼奪目的
而不是幻化成無邊無際的夢想...
儘管一個微小的理想已經內斂地被隱埋在我心裡
必須掙扎的卻仍是支離瑣碎的生存遊戲
遊走在"理想與現實"的邊緣
猶如"愛情與麵包"的萬年八股選擇題...
作答的人請小心
沒有麵包，生活沒有力氣...
沒有愛情，生命沒有氣力...
可知所謂兩難
理想與現實，同理可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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